泛马

有缘再见

【盾冬】病入膏肓(二)

注:
 –阳光大学生Steve×抑郁社交恐惧症Bucky
 –同龄设定
 –私设如山
 –ooc属于我
 –中长篇HE不定期更
 以上
      
     
    
 第二章
     
    
 “Sam把声音关小点儿,这样会吵到你们的邻居,”
Natasha戳了下正蹲着调音响的同伴提醒道。
    
 “有什么关系,我的邻居都是和我们一样的年轻人,他们会理解的,”
   
Sam转过头喝了口放在地上的饮料反驳,看了Natasha一眼突然明白了什么一样耸了耸肩,无奈地撇嘴又伸手调小了声音,
    
 “好吧,看我忘了什么。”
     
 面对这样莫名无言相通的交流让身边在装点派对的年轻人提起了好奇心。
    
 “有什么问题吗?”
Barton粘好天花板的气球从云梯下来,拍掉肩膀上的灰尘后仰坐在沙发上问道。
    
 正好忙了半天都有些累了,停下手里的东西坐下休息顺便听着。
    
 “这幢公寓大多都住着大学生,偶尔在屋里开派对吵一些是不会有人来抗议的,但我给想起这个房的邻居住的是谁了,”
     
Sam故作高深的半掩住脸低声说道,
   
 “如果你想听听金属敲门的声音,那会很轻,然后我们玩的太吵,听不到这声音,它会持续到有一个人听到了,然后这个人停下动作,直到一屋子的人都听到了,有人去开门,然后...哇——!”
   
 他张开手臂怪叫一声想吓吓大家却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Natasha和Barton像看个智障一样看着他,他灰扑扑地摸摸鼻头,
    
 “好吧,看来我们大家都不怕这个。”

Sam顿了下,大拇指示意隔壁指了指,
    
 “那真够可怕的,上次晚上和Natasha在楼下给我们同学开生日派对,半夜时候我们两还有一个和Natasha搭讪的男生去阳台上吹风,我站了一会儿突然看见就这层楼阳台上有个黑影,我本来已经有点儿醉了,仔细一看顿时就醒了,”
    
 他像是回忆起了当时的场景似的,喉头有些不自然的滚动,继续道,
   
 “他搭在栏杆上的银色的手指还泛着光,两眼睛就像潭死水一样一动不动的向下俯视盯着我们,没有任何表情,然后看到我们看他后就转身进家了。”
    
Sam伸出手指比划着,
 “那会儿还是夏天啊,他穿的很厚,我都能看见毛衣上的粗线头,他的胡子还有衣着看起来活像个中年逃犯,后来我有一次无意间看了一眼房东的租客资料,老天,他才二十六岁,和我们差不多大小。”
   
 “我发誓,我感觉到我身边那个男生顺着Sam看到后抖了一下,差一点就搂住我的胳膊喊妈妈了。”
Natasha双臂抱胸接话调侃着。
     
Sam张口准备继续说,突然两只手领着几包东西从身侧放到桌上,散开里面装着大包小囊的零食,
 “吃吧,辛苦你们了。”
 刚进门的青年看朋友们都坐在沙发上就放下零食,拉了个椅子坐在旁边,
   
 “甜心你回来了。”
Natasha随手拆开一包薯片打趣道。
    
 他的确可以称为甜心,高大的倒三角身材每一处肌肉都饱满结实却不会觉得纠结狰狞,每一丝曲线都舒展的恰到好处,还有那张英挺俊郎的完美脸蛋,暗金色的短发和阳光一样夺目,深邃而清澈的蓝眼睛如同最纯粹的蓝宝石,眼中的真诚与包容让人舒心又忍不住靠近。这样一个整体像是上帝偏心了的杰作。
    
 “别这样叫我,Nat,”
 他有些无奈于同伴给起的外号,再次提醒道。
 “你们在说什么呢?”
    
Sam忽然夸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看看!让我们的正义先生Steve住在了这里,和隔壁的逃犯先生做邻居,我忘了提醒你了。”
   
 “什么?”
 这个公寓是附近大学生住的比较多的地方也有不少认识人,最近事很多要常出去他就从宿舍里搬出来了,在朋友们极力推荐下住了进来,他们口中的邻居至少在这一两天他并没有见过,如果不说他都要忘了隔壁还有邻居。
    
 “可能就这间房隔壁没人住是有原因的,Steve,那人也许并不好相处,当然如果你尝试用爱感化他的话,相信我没有人能抗拒这个。”
   
 “Nat你才应该试试,没人能抗拒的了你是真的。”
Barton笑着回应不放过Steve调侃的红发女子,而后者摊开手不置可否。
 “Sam,你看到他叫什么名字了吗?”
    
 “我想想,James?Barnes?好像是这样,记不太清楚了。”
    
 “Bucky?”
Steve听到后无意识的低声念出来这个名字,皱眉在回忆什么。
   
 “你认识?”
Sam当时只是扫了一眼有一些印象但并不深,也不太确定是不是这个名字。
    
 “不知道是不是,但我想起了我小时候的玩伴。”
    
 他交叉着双手,笑了笑。
    
 “大概六七岁的时候,那时候我整个人也许只有现在胳膊粗,不仅和别的同龄孩子比起来又瘦又矮,还有一身疾病一直陪伴着我的童年。没有孩子愿意带着跑两步就得歇一歇的伙伴玩,但Bucky不介意,他愿意带着我玩。”
     
 “他长得很好看,又健康活泼,本来可以和更多的小朋友玩的更好,他却一直守着我,每次我生病虚弱的不能起床时他还会来我家,拉住我的手,一脸郑重的告诉我‘我一直都会陪在你身边的’,”
   
Steve微眯起蓝色的眼睛,陷入了回忆。
    
 “后来我父亲炒股炒股赚了不少钱,我们就搬家了,当时走得很急,Bucky他们一家也出门了,我都没来得及和他打招呼就连带家具搬走,然后大概过了几个月多我去找他,他们家也没有人了才知道是出了车祸,听别人说他的父母都遇难了,Bucky还活着但受了不轻的伤不知道寄养在谁家了,自那以后我就没能见过他一面,”
    
 他抿了抿唇,关于童年的回忆几乎都是阴翳横布,没有朋友,家里人都很忙有时候突然病了也不能及时照顾,只有那个小小的身影在他病时会趴在床边握住他的手,会给他一次次不厌其烦去拧毛巾敷额头,给他讲故事,像是刺破阴翳的光,虽然细小却够他沐浴和仰望。
 在自己最孤独的时候Bucky陪在身边,可Bucky遭遇这些的时候他在哪儿呢,没能帮助他陪着他。
    
 “我的身体慢慢好起来了,家里稍微富裕了些父母也有时间和精力陪着我,平时一直吃药,没那么容易生病了。抱歉不该和你们说这些,我不常和人提起来,今天突然说到了就有些没控制住,”
Steve直起身子,故作轻松地扯了下嘴角。
   
 “没关系Steve,能理解。”
Sam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听着Steve这么说起,对隔壁的那位先入为主的不好印象都被稍稍的改变了。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希望能见到他,我得和他道个歉,如果他需要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助他。”
    
 窗外晴空万里无云,阳光温暖却不灼热,穿过玻璃在地上投射下长长的浅金色,肉眼可见的微尘在其中慢慢地飘浮,时不时抚进来的风清爽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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